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获评全国“书香之家”,总想落笔写一些东西,在文字里记述心情,当然,也在文字之外。 读书、写作、编辑,都是乐事,互助互长。有人说,编辑是文学的摆渡人,把文学当作一种热爱,更把文学当作一种信仰。为什么大家始终笔耕不辍?因为喜欢,因为有梦想。副刊背后,许许多多的作者为我们作以强大的支撑。作者们付出许许多多的心血创作出这些作品,将无数的精彩、审慎的思考和对生命的尊重与生活的热爱呈现并传递给更多的人们。 我们对每一位作者和他们的作品都心怀敬意。老作者里有一部分至今仍然坚持手写稿件,有年龄的关系,也因为习惯。有一个老师每周都拄着拐杖来报社投稿,风雨无阻,不论冬夏,每次都把手写的稿纸叠得整整齐齐,而且一定要亲自交到我的手里才放心离开。日子久了,以至于后来他一从电梯里出来,我坐在办公室就能感知到,可以说是一种默契吧。每周的这个日子他要是不来,我会东想西想,怎么没来呢?有什么事?我心里会很挂念。 另一个老师,是写古体诗的。有一天来找我,一进办公室就拿出一大沓的稿子,全部是手写的。我特别惊讶,得有几十万字吧,这得下多大的功夫啊。他请我帮忙,说能不能帮忙打字存成电子文档?我没迟疑,我说能,然后老爷子就笑了。 还有一个“初次见面”的故事。我从前一任编辑手里刚接过副刊的时候,这个老师特意来找我。老爷子七八十岁了,戴着眼镜笑眯眯地说:孙编辑,你好。初次见面,请多关照。我说,您好,您别客气。隔了没多久,老爷子又来了,还是笑眯眯地说:孙编辑,你好。初次见面,请多关照。我有点儿蒙,说,您好您好,您别客气。然后又隔了没多久,他又来了,又说:孙编辑,你好。初次见面,请多关照。我冷静了一下,然后说,老师您好,您别客气。这个场景、这些对白,就这么反复了很多次。后来一位女士来报社跟我道歉,说老爷子是她父亲,耳背,还小脑萎缩,但是就爱写诗,就想来报社见见新来的编辑。她怕给我添麻烦,所以专程来致歉。我第一次觉得,一个编辑在一个作者的创作意识里是如此重要。再后来的几年里,每次见这个老师,我们之间的对白都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,你好,初次见面,请多关照。 热爱文字,把文学当作一种信仰,我想,这些应该是最好的诠释。 那一年,我跟随天津作协代表团参加全国青年作家培训班。葛水平老师授课时说:写作与生活的关系是怎样的呢?生活形成文字是需要飞扬的。但是,写作必须坚持土地,关爱土地。这是一种情怀,更是一种精神供养。我们要踏踏实实地写作,再现生活,概括生活,超越生活,洞察生活。其实,很多故事比我们想象的更丰富多彩。 写到这里,很想说说本土作家的创作情怀。晨曲老师的《霍元甲》《赶大营》,朱国成老师的《韩慕侠》系列,关增社老师的《当兵的那些事》……身边的这些老师、前辈,给我们树立了榜样,明确了方向。正是他们纯粹而炽热的心,始终追寻不停歇的脚步,成就了一部部精品佳作。 我也说说我的小情怀。我是土生土长的杨柳青人,所以对她有特别的爱,喜欢写老院里的大槐树、家门口的大运河,喜欢写年画和石家大院……我设想过很多种可能,如果我没有从外地回到天津,也许我还是一名教师,教孩子们识字组词造句,练一练习作,写一写小心情;如果我没有回到西青,也许我还是一名文字记者;如果我没有做副刊编辑,也许现在正在家里相夫教子。然而,现实远比想象丰厚得多。我也从没后悔自己的每一个抉择,因为我爱杨柳青,这里是我的家,这里有我最爱的人,有属于我们的静夜与最深沉的爱! 健康快乐地活着。文字里,亦或文字之外,我们始终在路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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